没头没脑

 

Brave

 吹我坑!!!!!!!!!!!!!爱你一万年kenya!!!!!!!!!!!!!!!!!!我把心掏出来给你!

凌晨两点半:

 @越乃寒梅 


中原打球挺好的,一来我们这儿就进了校队,后来原本的队长高三了,他自然就接下了队长的职位。那时他们没打过几场比赛,队长又是队内选拔没公开,流言必然不会少,每天明着暗着找茬的人时不时三五成群地在我们班门口嚷嚷,说他之所以能转校又当了队长肯定是有干爹撑着——呲,我还老干妈呢。有时看不下去了,我也会走到门口捏着鼻子大喊一声“上课了你们在干什么”。 

你说我?我当然是不相信这些。虽然我那时不怎么搭理他,但识人的慧眼我还是有的——总归那些人就是和我一样,看着他帅,嫉妒呗。不过我最气愤的是,他当时竟然对这些话一点反应也没有,也不辩驳,任那群人在门口不断说些难听的话。 

这时候喜欢他?诶当然不,我(梅姐)是那么随便的人吗。之所以想维护他,大部分也是出于一份同学爱而已——毕竟他给过我“虚弱时的温暖”嘛,我也不能没有姐的气度。现在想想,那时候我口中的“讨厌”,只不过是不堪一击的幼稚罢了。 有时我也会想,我曾经固执的曲解他一次又一次的好意,他会离开,是我活该。 

可是这样想了,我却不能一点好过。 

真正想和他亲近起来,我也记不清了,也许是在回家或是从操场回教室的时候路过了篮球场,看见他打球的时候。那天正好下着雨,汗水和雨水黏在刘海上,抬手抹眼睛的瞬间,却恍惚看见了他打球的身影。他就那么不断重复打板的动作,有好几次球打到他身上了也不躲开,愣愣的在雨中听着球打在地上的撞击声。那一刻我才知道,他从来不是表面那样的满不在乎,说白了,那时的我们,好强却不肯示弱,都不过是普通至极的小鬼而已。

不知道你们能不能体会,那种明明很在乎,却偏要把坚强伪装在脸上的感觉。就是在那个时候,什么嫉妒讨厌不满费解通通滚一边去了,我只是觉得心疼。 于是我在脑袋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跑猛地进去,神经冲动的传导战胜了大脑皮层的选择,“中原中也,一起回家吧”这句话几乎是没有思索就脱口而出。 

我看到他诧异地转身,缓缓舒展开紧皱着的眉头,却在要笑的那一刻没站稳跪坐在地上。——那时候雨明明下得很大,但我突然什么雨声都听不见,我不敢走过去,只感觉到自己的心和滚落在地上的球“砰砰”的跳着。

过了好久,我听见他说:“我腿麻了,你扶扶我吧。” 

我承认我在大多数时间里是个胆小鬼,但如果我还能回到那一刻,我知道我一定有勇气环住他,告诉他一句“你有我呢”。 

后来回家的路上我们谁都没有说话,一向自诩为话唠的我面对他还是不免词穷。生活如果一场猫和老鼠的追逐,那么他一定是Jerry,我这辈子最大的死穴。 

不久之后学校就开了段赛,他似乎是意料之中的顺利,一路带着我们班进军决赛。我是不爱看篮球赛的,但因为他我却在千人体育馆里坐的比上课还直。看到他球进了的时候,我比他还兴奋地冲下场,冲向在场中间眼底是无法掩饰的笑意的少年,把全身的重量都挂在了他身上——“中原中也,你成功了。” 

他的身体一震,又缓缓把手搭上我的后背,“是啊,我赢了。” 

你有没有这样的一种感觉,明明是普通不过的时刻,却因为另外一个人显得意义非凡;明明是鲜少交集的一个人,却能在一瞬间涌出“是了,就是他”的感觉;明明是一段知道备受压力的暗恋,却在面对着它的时候毫不害怕的闯进去。 

我知道你或许不能理解这种感情,当我开始意识到自己的感情不是“崇拜”不是“欣赏”而是一种名为“喜欢”的激素情绪时我也一样——几乎是看到他就绕道跑,不敢再面对他,甚至是面对自己。 但我是摔倒无数次也要爬起来的梅子啊,这天底下,我什么都可以不怕,我要怕的,只是他的心。所以就是这样一个我,带着说好的虔诚,执意走入他的世界里。就算2012哄哄地叫嚣着来了又去,我也没有离开过。

打败了玛雅人的我,或许是勇敢的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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